玖爷

只同美人和颜悦色

【冲染】敢为天下先(肖战水仙)

【冲染】敢为天下先

疾冲×北堂墨染

方天择X言冰云

肖战水仙

水仙女孩儿绝不认输

注1:设定是之前用过的,不过不重要,会再次交代的。和发过的其他故事也没什么关联,无论剧情还是人物感情,走向都完全不一样。

北堂墨染求一个古仁人之心,身体力行着所谓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疾冲虽不曾听说他居庙堂之高时有什么忧国忧民的佳话传出,但却切身体会了一把北堂墨染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殷殷切切。

所以北堂家的小皇帝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小皇叔如此的放心不下。

他之前只听说黄道国的宸王殿下姿容无双,风华无两,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人物,怎么也想不到这人还操着天底下寻不出第二份的心。

方天择哀怨的瞅着北堂墨染,这位爷最近又没控制住自己,又往朝堂上插手了。虽说他派的人传的信都是帮忙的,但存在感太高了会招记恨的。

江湖不问庙堂事,再这么下去,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战”组织,非得被黄道国那小皇帝盯上不可。

可怜天下父母心,该放手时得放手啊。方天择惨兮兮地叹了口气,大兔子愁眉苦脸,把眼珠子转到了疾冲身上。

他怎么忘了这位爷,独孤狼疾冲一向敢为天下先,拯救组织存亡的大任,舍他其谁。

于是某年某月的某个秋日,方天择忍痛给组织内的两大高手放了假,打发着独孤狼疾冲和笑面狐南厢子出门游历江湖去了。最好一年半载别回来,最好多管管这江湖大把大把的闲事,最好让北堂墨染没心思再关心黄道国庙堂的那堆破事。

然则,北堂南厢。北堂墨染从战场上捡回来一条命,隐姓埋名都隐的如此身在曹营心在汉,明明是他自己不打算回去,却搞得好像是被方天择扣下了一样。

此时距离黄道国和猎户国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前的冬天,方天择夜观天象,把在后梁给他亲爹晋王搞破坏的世子爷疾冲叫回来扔到了黄道国的战场上。于是后梁的晋王世子疾冲不负众望地从死人堆里拎回了黄道国的宸王殿下北堂墨染。

疾冲与北堂墨染是有救命之恩的。

方天择砸了大把的银子,甚至传书庆国求助大冰块言冰云,总算是保住了北堂墨染一条命。

病美人总是赏心悦目的,尤其是面对恩人的时候,于是方小少爷有点飘,在宸王殿下说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的时候,嘴一瓢接了一句:“要不你以身相许?”

宸王殿下凉凉地看过来,看得方小少爷背后发凉,忙到:“别那么认真嘛,我就开个玩笑。”

“以身相许?”不承想疾冲却认真了,“可以考虑。”他弯了眉眼,嘴角含笑,冲着北堂墨染歪了歪头。

王爷执扇的手顿了顿,混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他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地瞥了疾冲一眼,然后同一边装鹌鹑的方小少爷道:“我睡了四十多天,想必黄道国的宸王殿下头七都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了,北堂墨染这名字用着太张扬,便还是同过去一样,挂南厢的名号吧。”

话到这里,才轮到疾冲露出点惊讶的神色来。“战”组织最初是由三个人建立的,一个是巴蜀方家的少当家方天择,一个是庆国监察院的小言公子,另一位是江湖上号称第一智囊却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的笑面狐南厢先生。

北堂南厢,原来如此。真真是个妙人,有意思,疾冲喜欢。

庆国地处西南,国中有大片的草原和丛林,莫说是狼群里长大的博王殿下,便是疾冲这个晋王世子,都或多或少带了点狼的野性。

到后来厌倦朝堂纷扰,只身入江湖做了赏金猎人。渐渐打出了独孤狼的名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难免仇人多了些,疾冲极怕麻烦,恰逢方天择有意拉拢,他便在“战”组织挂了名,替方天择做些事,方天择给他解决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年下来,当初那个一腔孤勇的少年在江湖的历练中变得越来越悠游自在,像是锋刃初开的一柄剑浸足了鲜血和风霜变得不怒而自威。他自成一番游侠的风骨,不是少侠,也不是大侠,危险又可靠,是致命的毒药。

独孤狼疾冲,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别人有的顾忌,他没有。这位爷,真真的敢为天下先。

不但说江湖事,还有……

方天择发誓,他当初真的真的只是嘴瓢开了个玩笑。怎么地疾冲这个煞星就和北堂墨染这老狐狸杠上了。还美其名曰,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每天都活在气场强大的两个祖宗的针锋相对中,你们江湖人谈恋爱都这么风骚的么。

天知道他只是想赚钱啊。

方少爷把辛酸写在信里绑在鸽子腿上送到了“夜理万机”的小言公子的案头。

被言冰云回的一个“我觉得疾冲说的有道理,我记得我也救过你”给气了个半死,把组织里的事扔给影卫堂的梁堂主,自己奔去庆国找言冰云算账去了。

北堂墨染晨起听梁堂主说了这个事,难得主动理了疾冲一回,宸王殿下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跑去庆国干嘛?上赶着投怀送抱么?”

疾冲笑笑不说话,他觉得小少爷干的漂亮。要是阿染也能如此知情知趣就好了。

北堂墨染读懂了他的潜台词,春寒料峭里将一把折扇扇得呼啦啦的响,转身就走。

美人生气起来,当真是赏心悦目啊。

渐渐的江湖人都知道“战”组织的南厢先生回来了。渐渐的江湖上提起独孤狼疾冲,总要再提一提笑面狐南厢子。渐渐地方天择觉得北堂墨染好像没有那么讨厌疾冲。

口是心非。

于是第三年的秋日,方少爷狠了狠心,放了组织里两个摇钱树的假。心在滴血,需要大冰块的安慰。于是他给自己也放了个假,再一次跑去庆国找小言公子去了。

疾冲又一次拦住了想要亲自往黄道国都城跑一趟的北堂墨染,北堂墨染侧了身子生闷气不理他,嘴微微撅着,像个小孩子,于是疾冲有些无奈的笑了。“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陪你去一趟便是了。”

北堂墨染迅速回头,嘴角矜持地抿起来,挑眉问他:“当真?”

疾冲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古道边的老槐树下走出来,道:“自然是当真的。不过,阿染你要向我保证,一切都听我的。”他手里拿了等人时捡的枯枝,站到北堂墨染身边,在空气里画一个又一个圆圈,画完一个停一停,仿佛在端详那并不存在的圈圆不圆,乐此不疲。他慢悠悠道:“你已经不是宸王殿下了,有些事,你可以试着放下。”

他停下画圈的动作,非常认真地看着北堂墨染,道:“你应该试着相信别人,无论是你们黄道国的小皇帝,还是我。”

“可是,”北堂墨染撇了撇嘴,想反驳什么,然而疾冲说的分明有道理,他是应该试着相信北堂奕的,说到底,他那个有些固执有些傻的大侄子才是黄道国的九五至尊。

眼前是深秋的古道,武夫打扮的赏金猎人只身走在路上。他走的潇洒,与这云高天阔的萧萧融到一处。然后北堂墨染看到他漫不经心的回了下头,瞥了一眼他这里。于是他跟上去,追到同他并肩的地方。

秋风打着卷,荒草翻了个跟斗,古道上一双人向着天边走,不消片刻便不见了踪影,好似没来也没走。

皇城外的悦来客栈是个听书的好地方,二楼的天字一号房进了两个带斗笠的公子,一个是武士的打扮,另一个十足十的文客模样。小二将城里的王公贵族过了一遍,一时间竟猜不出两人的身份,只纳罕皇城什么时候又多了两个这样出彩的人物。

北堂墨染进了雅间直奔后窗,将雕花的木窗拉开一条缝,便站在那里不动了。那窗子正对着皇城东南角的一条巷道,巷道的尽头是曾经的宸王府。

疾冲摘下头上的斗笠,他是真的不习惯这东西。但后梁的晋王世子贸然进入黄道国的都城,怎么都是一桩不大不小的事,还是没有来的省事。

小二很快送来了酒菜。四处打量的目光被疾冲一个眼神吓回去,只来得及看清楚窗边文客腰间的玉佩,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桌边的武士腰间选了一把长刀,隔着老远都能感到森森的寒意。小二不敢多看,匆忙推出去掩好了门。

疾冲将温好的酒倒了一杯,走过去递给北堂墨染。窗边的美人才摘了斗笠小口小口地喝酒。

北堂墨染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的,眼神总往窗户上瞟。

“阿染。”疾冲叫他。

“阿染。”疾冲又叫他。

“阿染啊。”疾冲无可奈何地叫他。

“什么?”北堂墨染抬起头,眉目间尽是忧色,他几度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道,“这样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们还是把后手安排上吧。”

疾冲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真的,我不插手,我只是留后手以防万一。万一堂堂搞不定,我还可以……”他顿住,搁下手里的茶杯,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他带了些自嘲道,“你说的对,我总是在操心一些没用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同疾冲道:“堂堂长大了,皇上也是,他们早就已经不需要我了。”他笑着,有些如释重负,又有些落寞。

如果方天择在这里,想必又要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北堂墨染终归是黄道国的皇叔,纵然年岁相近,皇叔同皇兄,也还是不同的。

先帝骤然离世,北堂奕尚且年幼,那段风雨飘摇的日子是他扛起了整个黄道国。而他作为先帝最小的一个弟弟,自小便是所有人含着捧着养大的,从来没学会什么叫进退得宜,他行事比小皇帝还张扬三分,又从来不屑于同什么人剖白什么。偏生又是个什么都放心不下的操劳性子,到后来他和小皇帝关系那么僵,他不能说没有责任。

“疾冲,”北堂墨染叫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你当初是怎么想要做一个赏金猎人的。”

疾冲做什么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所以他漫不经心道:“也没有说想要做什么,只是有些事我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就没必要勉强自己了。我就离开了那里,往江湖上走走,不知怎么的,就成了一个赏金猎人了。”

北堂墨染若有所思。

“所以,美人终于想着要了解我了么?”疾冲笑道。

北堂墨染眉头一竖,“你这个人怎么,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说话。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正经。”

疾冲做出一种你冤枉我的表情,“谁跟你说我不认真了。”

“可是。”北堂墨染习惯性地想要反驳他。

“没有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爷这样风华无两的人物,不应该对有人爱慕你这件事有所疑虑的。”

没错,北堂墨染从来不会对有人爱慕他这件事心生波澜,无论那人是男是女是和身份。他只是觉得,疾冲这样的人会喜欢自己,很不可思议。

他身上有所有独孤狼想要规避的东西,上位者的颐指气使任性妄为,政治家的权谋手段勾心斗角。很多疾冲厌恶的东西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视之为理所当然。就连战场上的豪赌,这场铤而走险的假死都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负气成分。

他从没想过亲江湖而远庙堂。而如今……

外面响起兵刃相接的声音,血腥气从打开一点的窗子里飘进来,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有时候博弈就是这样,筹谋运算数月甚至数年,短兵相接却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

隐约传过来士兵带着兴奋叫唐王殿下的声音。疾冲看到北堂墨染紧绷着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他看向疾冲这边,道,“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他饮干了杯里的茶,又道,“这感觉还不赖。”

他的嘴角勾着笑,和他唇边那颗小痣一样的好看。

疾冲看着北堂墨染推开了整扇窗,抬头去看中天的圆月。他走到他身边,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北堂墨染瞥了他一眼,“没什么打算,到处走走。”他倚在窗边,环胸笑着看疾冲,“我其实挺想知道,你这个敢为天下先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美人笑起来,当真是好看的紧。疾冲伸出手,替北堂墨染正了正斗笠压歪的发冠。他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其实不怎么擅言辞,这也不是言辞能说清楚的事情。

他有大把的时间让北堂墨染知道什么叫敢为天下先,无论是江湖事,还是……

风月事。

end

解释下题目,敢为天下先。敢睡宸王殿下,可不就是敢为天下先。为疾冲世子鼓掌。

毕竟剧还没出来,疾冲人设可能有出入,我入坑晚,没经历拍摄期,现在全靠着百科一句话的介绍和预告的几个镜头,最多加上战战微博一直念叨的糙起来糙起来。我真的尽力了。

然后把方小少爷的人设搬到了江湖,惨兮兮的部分就去掉了,我们maybe方就是可爱不接受反驳。

如果其他剧播了我还在战战的墙头上的话,会把其他角色拉进这个设定再写故事的~水仙女孩儿绝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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